穆松林听到这里,突然想明白了。
“报复!这绝对就是报复!凶手奔着让曲义成一家不好过来的,能不能死看运气,死了更好,但是没死也指定不让他们好过!”
陈果宁表示赞同,“而且凶手也不管能杀死谁,反正只要是这家人有人死了,他似乎就达到了目的。这个案子,仇杀的意图十分明显。”
褚爱民扶着桌子站起来,“哎,你们讨论吧,我走了。连着剖了三个,我这老腰真是受不了了。我得回去躺会了。”
孙英武一看赶紧把车钥匙给迟永超,“迟子,你去送褚法医回家。今天确实辛苦了。”
迟永超啊了一声,“我倒不是不愿意送褚法医,可是咱们不是开案情讨论会吗?”
孙英武看着他,“这案情讨论会,有你没你有啥关系。”
迟永超认真的想了想,也是。伸手抓过车钥匙,扶着褚爱民就出了门。
孙英武看着自己剩下的两个兵,“这次于科长把那个家里不管动没动过的都提取了,就等市局的结果了。今天太晚了,我看从明天开始,先去医院询问两名幸存者,曲义成一家人到底和谁有这种深仇大恨。但是我觉得,其实这事就是针对曲义成的,毕竟这酒他平时也可能自己喝,所以迟子和大林子就去畜牧局。调查曲义成的日常工作,看看谁有这么大的恨意。”
穆松林点头,“我觉得这个凶手和曲义成认识。”
陈果宁表示赞同,“对,因为他可以进入曲义成家里换酒,这说明他至少去过两次。第一次发现这个酒,第二次换酒。或者,他知道曲义成买过这个酒且还没喝。所以,一定是曲义成身边的人。”
孙英武说:“这就好查,能恨到杀人的事情,也不会有很多。”
这次毒物检测涉及两种不同的毒物,谢晓林一直在市局等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多,才拿到检验结果。
他匆忙拿着检验结果回到局里,孙英武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哎呀,不是说花大钱买的新仪器吗?怎么还这么慢!”
谢晓林疲惫地说:“孙队,你知足吧。这还是领导们知道咱们这里出了灭门案加急插队做的呢。技术科的小于跟我说,改革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