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湘筠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那还确实挺复杂呢。我记得婚宴的主陪要是这一桌地位最高的,副陪要是最能喝的是不是?真是辛苦你了。”
“虽然辛苦但是我开心。咱们分开三十年,我这心里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你呀。如今总算破镜重圆了。”
曲义成脸上露出一个幸福的表情。
“是吗?无时无刻?惦记着她?那我妈算什么!算她倒霉?还是算她眼瞎?”
一个尖锐的女声从门口传来,曲义成的二女儿曲芝雅靠在门框上,脸上写满了不满、嘲讽和鄙夷。
“芝雅,你父亲不是那个意思。我们年少时只是朋友,后来我家遭遇变故就分开了。他肯定还是爱你的母亲的。”
岑湘筠赶紧把手从曲义成手里抽出来,脸色微红的对曲芝雅解释起来。
这话不说还好,说了曲芝雅更生气了。她站直了身体,用愤怒的目光打量着这个女人。
岑湘筠今年已经四十八岁了,常年在内蒙的一个畜牧兽医站工作,按理说早就该变成了脸颊通红、满面沧桑的中年妇女了。
但是也不知道是基因好还是上天就是眷顾她,岑湘筠在年近五十的时候依然是个头发乌黑、肤色白皙、五官秀美、体态匀称的标准美人。
和自己那饱经风霜已经去世的母亲比起来,人家真的就是四个字风韵犹存!
很多人乍一看都以为她还不到四十岁呢。
不仅如此,这女人还极其的会哄人,在曲义成面前永远都是一副温柔小意的样子。就像刚刚,自己明明嘲讽了她。人家依然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丝毫不见怒意。
“你少在这装好人。我和我爸说话你插什么嘴!臭不要脸的,这么多年在外面还不定有多少脏事呢,现在装什么纯情!”
曲芝雅越想越生气,指着岑湘筠的鼻子就骂了起来。
“啪!住嘴!没大没小的,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管!今天周三,你不去上班在家赖着干什么!赶紧给我滚!”
曲义成重重的一拍桌子,怒瞪着曲芝雅把她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