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宁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今天的主题是,相亲!
“伯母,您家亲戚的婚宴,我去不合适吧。”
宫主任摆摆手,“哎呀,我那个亲戚是县畜牧局的,也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就是那个曲义成曲局长,为人还是不错的。”
“哦,他孩子结婚?”
陈果宁好奇地问。
坐在一旁的赵主任脸上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
宫主任也忍着笑说:“那倒不是,他自己结婚。他爱人半年前得了不好的病走了。这次再娶的据说是年轻时老师的女儿。他这婚宴是在劳动大厦办,开了五十多桌。县里有头有脸的人都请了。到时候各个机关的人都在,你跟月月去看看,有看的顺眼的回来告诉我,伯母去给你打听去。”
“啊?这能行吗?”
陈果宁到底是个年轻姑娘,一时间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有什么不行的。结婚就是个搞社交的场合,不然大家怎么互相认识。再说,我和老赵可是要随两份份子钱,你和月月去好好给我们吃回来!不然不是吃亏了!”
此刻的宫主任充分展示出了一个当家人的精明,大手一挥就把事情给定下来了。
赵主任看老婆把事情说定了,当即拿起电话打给了曲局长,抱歉地说他自己两口子不能去了,婚宴就由自己的女儿和侄女做代表。
曲义成那边挂上电话,对着自己眼前的座位表,重重的叹了口气。
岑湘筠手里端着一杯茶走进客厅,就看到曲义成坐在那里叹气。她把手里的茶轻轻放到桌上,一只手搭在曲义成的肩膀上轻声说:“义成哥,怎么了?是不是咱们的事情让你为难了?”
曲义成抬手把岑湘筠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拿下来,握在手里摩挲着。
“不是,不管那几个兔崽子说什么,这个家到底还是我说了算!只是咱们再有三四天就结婚了,这宾客名单变来变去的。我光排座位就排的头疼。”
“排座位?这婚宴不是人来了找个地方一坐就行了?”
岑湘筠很是不解。
曲义成朝她宠溺的一笑,“湘湘呀,你去内蒙这么多年,是不是早就忘了咱们齐省的规矩了?这座位可是太有讲究了。谁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