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练习多年的基本功早就被我在不间断的联系中找了回来,现在瓶颈期将近,容昭真是给我帮了大忙。
何田田的目光来回在我们之间看了又看,然后她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冲着我眨了下眼睛,提示道:“我记得你说过,容昭会在义卖会当天演出,不知道捐什么的话,或许可以问问他。”
虽然容昭没说他会直接参加义卖活动,但人都去了,以他的家境来看,不参加义卖活动似乎都有点不合适,找他帮忙提建议无疑是可行的。
况且我今天恰好听同教室的同学们八卦过,他是把自己在维也纳得的奖杯给捐出来了。
容昭果然给了个中肯的答复:“我当天也有要参加义卖的捐赠品,只是没什么参考性,不过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或许可以考虑听一下。”
我和何田田立刻一起做洗耳恭听状。
捐毛绒玩具固然中规中矩,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可凡事如果能做到尽善尽美,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容昭给的答复果然令人无法模仿:“我捐了个奖杯,初次之外还会提供一张空白乐谱,为拍下它的人谱曲,就当是给奖杯留个纪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