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谎。对于不老实的人，我们公司是绝对不会姑息迁就的。至于你账本上那些见不得光的问题，到时候我会一并让它们跟着你送进该去的地方，你觉得这样可行吗？”
我的语气冰冷而坚决，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来自寒冬的凛冽北风。
“不、不、不要啊，季总，我真的交代，我一定如实说，我再也不敢说假话了！”
老张被我的话吓得浑身剧烈颤抖，整个人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事一旦被彻查，一旦被送进监狱，那自己的一生就彻底毁了，而且是那种一眼就能望到尽头的毁灭。
后半辈子都要在监狱里 “踩缝纫机” 度过，这样暗无天日的生活，任谁想起来都会不寒而栗，脊背发凉。
“还不敢？我看你从一进门就谎话连篇，根本没有说老实话的打算。”
我收起脸上的笑容，目光冷冷地落在他那一身肥硕的身躯上，“你从进来之后，就开始大声嚎叫，看似悔恨不已，实际上不过是想先声夺人。
你口口声声说自己这儿错那儿错，但我从你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一毫真正的悔改之意，有的只是事情败露后的坦然。
你不过是仗着自己手里可能带着一堆人出走，所以对我表面上恭敬，实则毫无畏惧之心。你以为自己能掌控局势，却没想到今天会被我识破。”
“你……”
老张听到这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见了鬼一般。
他震惊的不是我说的不对，恰恰相反，是因为我竟然将他内心深处那些隐秘的想法和盘托出，就像我有读心术一样，将他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
“怎么？是不是很好奇，我怎么会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我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毫不留情地继续戳穿他的伪装。
“在这个行业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形形色色的人我见得多了，你这点心思，还能逃得过我的眼睛？
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长，你这点小伎俩，在我面前不过是班门弄斧。”
“唉，季总，您真是太了解我了，我算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