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欣最先感受到了杀气。她愣了下,下意识往前冲了两步,拦在尤乾陵身前。
尤乾陵给她没轻没重地撞了一下,正要呵斥,却忽然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冲着他俯冲过来了。
他立刻抬头,正好对上了戏偶充满杀气的眼神。
戏偶的模样和他记忆中大相径庭,她和平时翻脸打人那样子全然不同。
似乎在生气………不,在发怒。
他们做什么触怒她了吗?这让他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又不知能不能动手,便后退了两步。
闫欣却是一喜,往侧边让开。
“来得好啊。”
前一刻还挡在自己面前的人,竟然这个时候将最大的空当显露出来了。尤乾陵对她这种死到临头忘恩负义的举动惊到了,又被戏偶的杀气逼得往后退了几步。
戏偶却是分毫不退,直冲他而来!
就在戏偶逼近他,朝他挥出重拳时,退在一侧的闫欣精准伸手,稳当地抓住了戏偶的后领,将它提在手中,轻松地朝尤乾陵说。
“干得漂亮。这样我们就不用爬了。”
尤乾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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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四周安静下来,尤乾陵还没从方才那一瞬间的反转中回神过来。
她到底是怎么抓住的那一瞬间。是对自己制出来的偃偶足够了解,亦或是其他他不知的缘由。
闫欣一边走,一边看着一只手死死拖着戏偶的惊偶,小声说:“注意点,它身上的衣服可贵,坏了咱们赔不起。”
笑偶在旁边附和地嘲笑了两声,也听不出它到底是几个意思。
尤乾陵好半晌问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笑偶到底是照着谁做的?”
闫欣和笑偶拉着手,走得轻快,闻声回道:“我娘。”
尤乾陵沉思了半晌,自以为大约摸清楚了她娘亲的脾气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他笑说:“那你娘一定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闫欣心说猜得还挺准,她点头,难得有兴致说起了自己家里人。
“对。他们还在的时候,我睁眼就能听到我娘数落嘲笑我爹。我爹呢,就知道傻乐,每天最喜欢做的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