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又回忆起了何田田先前的建议,直接捐画作不合适的话,为什么不能像我从前在景点摆摊时一样,现场给参加竞拍的人画一副速写肖像呢?就连定价都是现成的。
容昭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积极鼓励我试一试,但我除了微笑点头,硬是没敢“嗯”,倒是他在分别之际期待的说了句:“我还记得你刚学画时给我画的像呢,现在肯定有很大的进步。”
这话说的让人压根没法接啊。我在心中叫苦不迭,等他因为还有事而提前离开,登时连逛对面展厅的心思都没了。
何田田尚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跃跃欲试的鼓励我说:“这是个好主意啊,我相信你的画技肯定没问题的。”
我叹了口气:“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你别忘了,虽然我不了解林小月的绘画风格,但就像每个人的笔迹都不同一样,画风也是因人而异的,到时候当场露馅可怎么办?”
刚刚活跃起来的氛围再次变得停滞。
何田田思索了一会儿,想了个法子说:“要不然你就一口咬定说自己是进步了,反正他是音乐声,不见得懂画。”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没错,可我总觉得这其实是件有风险的事,哪怕具体缘故没人知道。
当天下午,我到底是没有回姚呈明的消息,而他也总算像是明白了我的拒绝是心意已决,并非一时兴起。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义卖会当天。
星期天晚上的大礼堂被学生会提前布置过,四周装饰着就近取材,向行政处申请后从校园里摘来的月季,而钢琴就摆在演讲台一侧,容昭已经提前坐在那里,开始调整琴凳高度了。
时值夏季,学生们的穿衣风格难免会日渐变得随意,打眼看去只有女孩子们还在精心打扮,至于同龄的男生则穿的一个比一个随意,t恤衫和短裤成了标配,舒服的同时难免显得随意。
相比之下,本就相貌出众的容昭的打扮已然算的上是隆重,虽然他也只是穿了件带领针的衬衫而已。
我听到有前来参加活动的女同学发出了赞叹:“他好帅啊,就跟从校园偶像剧里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