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从鼻尖哼出小小的一声,脸颊红红的。
随后,她听到了一阵,他从胸腔处,发出的闷闷笑声。
…………………
推开客房门扉,男人揎开桌案上摆放之物,将她放到了桌案之上。
“乖乖,帮我咬开来——”男人掌着她柔顺的黑发,迫着她的视线下移。
眼看她的眼底露出惊惶,耳根可疑地蒸得通红。
他胸腔的闷笑更重了,伏在她耳廓,炽热低语,“咬开腰带啊……”
“想哪儿去了……”
“这么馋啊?”
男人和少年是有区别的,少年的谢淮想着少女馋,他只会默默害羞。
男人的谢淮,则会逗她、欺负她,看着她为他脸红、为他害臊……然后……在他掌中疯狂……
小荷耳根红红的,她的鼻尖,差点触到男人的腰带——
那腰带质感很硬,皮质革金,还镶嵌着珠玉。
好看是好看,勒得他就算穿了铠甲,腰也又韧又细,就是——
“很难咬。”小荷老实道。
“难?”谢淮瑰丽的桃花眼轻挑,大掌撑住桌沿,一边盯着她看,一边以洁白的牙齿咬在那条裹住她的披风上,“像我一般便是——”
一寸寸扯开布料。
那披风硬质的布料,摩挲在小荷的娇嫩的皮肤上,擦得有点红了。
她睫毛微颤,难耐地忍着。
“会了么?”又听到男人粗重的呼吸。
“牙会很痛的,你疼疼我……”小荷瑟缩了一下,藕臂交叉遮住身子。
她有点难过,谢淮以前都很温柔的,三年不见,比以前更会欺负人了。
一句娇媚又可怜的“疼疼我”,撩得谢淮耳朵嗡鸣。
理智的那根弦,轰然燃尽。
他疯了一般扯开自己腰带,卸下明光铠,露出最里头的深衣——
襟门大开,遒劲肌肉的宽阔胸膛随着呼吸起伏,汗珠随着肌肉线条滚落,没入紧实腰腹……
这具身躯覆过来的那一刻,小荷终于意识到——
这是一个伟岸又健硕,男人的体格,不再是那个曾经的少年了。
她怔怔望着,喉头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