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小符姐姐,哥哥受了一点小伤。”徐阿香扯了个谎。
小符见一向沉稳的朱元宝眼角也是红红的,显然有些不信,“元宝,是不是小荷姐,出什么事儿了?”
没见到小荷一面,小符这颗心啊,就是悬着、挑着、荡着的。
朱元宝摇摇头,“小符你信我,小荷姐没事,只是受了些惊吓。”
“待到……”朱元宝内心衡量了一下,想到自己今天到底蹲了有多久,看到的情景有多激烈。
铁定两人回了去,要干柴遇到烈火,到时候小符这种路人过去,要不就是打扰到他人,要不就是伤害到自己,两种都挺糟心的。
“待到过几日,军队启程回沧州,咱们自然就能见到小荷姐了。”
”几日……几日……”小符心头发慌,她从未和小荷姐分开几日之久,“小荷姐受的惊吓很大吗?”
“是那鞑子对小荷姐是不是……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小符的眼底又有泪水。
“不是不是,那威武大将军及时营救了小荷姐……”朱元宝赶紧摆手,“只是那鞑子,小符你也知晓,有多下流、可恶,小荷姐是真的被吓到了。”
“手上、背上,都有一些擦伤。”
“将军那儿有最好的大夫和药,你且安心待她养好了伤。”朱元宝先稳住了小符,“大部队还需要你照顾呢。”
“虎子这次肯定也受了很大的惊吓,需要你这个姨姨去安抚安抚啊。”
小符一想到虎子,认命地叹了口气,“知晓了,知晓了,那孩子真是不让人省心啦。”
一开始,她是不喜那个孩子的。
那样的一个孩子,白白让姐姐担了个母亲的名头。
毕竟那孩子,有那样一个父亲……
可后来,她也心软了。
养着就养着吧,就当养个小玩意儿。
……………………
待到下了马车,谢淮便抱着他的战利品直奔太守府中。
他寻了一处空旷别院,命亲卫把守院门,便携着佳人入内。
这个院子,是太守府专供贵客使用的,故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