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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算是延续那个改革,怎么还要清洗他老子的亲信啊?”
    柳宗元听到他跟错了人,心中波澜不惊,天幕讲的是他既定的路线,那如果他改变了又是怎样的呢?
    【如果没有永州十年,大概唐宋八大家就变成七大了,语文课本里也就不会有《小石潭记》、《捕蛇者说》、《黔之驴》等等,当然也不会有那首孤绝千古的《江雪》。所以这是文学的幸事,是湖南永州的幸事,但却是柳宗元的不幸,柳宗元带着六十七岁的老母亲和五岁的女儿,跋涉三千里走到湖南与两广交界的永州。
    当时的永州人烟稀少,毒蛇虫鼠横行,柳宗元在《捕蛇者说》中写道“永州之野产异蛇,黑质而白章,触草木尽死,以啮人,无御之者”虽然毒蛇咬死的人很多,但当地百姓宁愿冒死捕蛇,也不愿缴纳赋税,可见中唐时期的苛捐杂税,已经到了猛如虎的地步了。
    柳宗元也感叹“呜呼!孰知赋敛之毒有甚是蛇者乎”而柳宗元在永州的日子也不好过,宦官之身连个住所都没有,一家人只能寄宿在龙兴寺。只是人一旦走背字喝凉水都塞牙,五年内,隆兴寺四次遭遇火灾,老母亲也在来回折腾下,到永州半年就去世了,五岁的女儿和续妾也相继染病去世。】
    “不是都改革了吗,还有苛捐杂税,这改革什么了?百姓都要活不下去了。”
    “五年内,四次火灾还是寺庙,不会招惹上什么祸端了吧?不请个道士和尚的来看看吗。”
    “万一是人为的呢,这也太巧了,哪家寺庙能这么烧啊。”
    “连五岁的孩子都没逃过,这可就剩下他一个孤家寡人了。”
    柳宗元:这么惨?母亲也病逝了?
    柳宗元为以后的自己悲伤,为母亲最后是一个凄惨的结局悲伤,甚至也为那个还没影儿的女儿悲伤。母亲他们跟着自己吃苦不说,连个体面的离世也没有。
    柳宗元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参与改革,挽救大唐的选择是否正确了,或许选择当个碌碌无为,糊涂的庸官,也不至于沦落至此,他在《愚溪诗序》中自嘲道“凡为愚者,莫我若也”意思就是,天下大概没有我柳宗元这样的蠢人了吧。
    【柳宗元开始参禅,晨钟暮鼓,听的是梵音,读的是禅经,看的是山水,怨怼愤懑、断肠厄念涌上来,淤积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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