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夏拍拍手,收好针道:“治好了吧,你看看能不能试着下床走路。”
叶云芬刚才出去端药了,房间这会没有其他人。
阎伟文突然暴起将冬夏按在床榻上上。
“我好想你,嫂子……”他双目充血,发狠地咬向她嘴唇,“当年就该直接把你……”
“砰!”
军靴踹开房门的巨响震得窗棂颤动。阎政扬的军大衣还在滴水,他单手拎起阎伟文的衣领,一拳砸在那张与自己三分相似的脸上。骨节相撞的闷响中,阎伟文踉跄着跌到旁边柜子上,相片摆件扫了一地。
“看来腿好了,骨头又痒了。”阎政扬把冬夏护在身后,军装下的肌肉绷得像拉满的弓弦。他冷眼扫过闻声赶来的叶云芬,“明天我们就走,记住,让爸不用再忙婚礼的事了,我们去上京办!”
叶云芬面色苍白,但扭头看到站在旁边不用拐杖已经可以正常走路的阎伟文,忍不住激动。
“伟文,你的腿疾真的好了?”
“嗯……”
阎政扬没再理会他们,牵着冬夏转身离开。
楼梯处,冬夏忽然被扯进滚烫的怀抱。阎政扬下颌抵着她发顶,声音沙哑:“他碰到哪了?”握枪的手此刻却抖得厉害,生怕稍用力就会碰碎失而复得的珍宝。
冬夏往下摸到枪,心里咯噔一下。
她是真怕阎政扬把他弟一枪给崩了,忙安慰道:“没有没有,他本来想强吻我的,他没碰到……”
阎政扬摩挲着她冰凉的红唇,低下头吮住。
楼上传来碗盘碎裂的巨响。阎伟文嘶吼着砸烂所有能触及的东西,忽然对着满地狼藉低笑出声。他抚摸着重新充满力量的左腿,舌尖舔过嘴角血渍——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阎政扬就收拾行李带冬夏离开了。
再待在冰城,总让他心里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阎伟文现在太疯了。阎政扬不敢再让冬夏跟他待在一起。
他不喜欢这种事物脱离自己掌控的感觉。
即便父亲阎国军已经同意他们在冰城办婚礼。
阎政扬考虑再三,决定把时间延后,等明年有假期的话,他带冬夏回京城司家,在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