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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管空荡荡垂在床沿,像截枯死的树根。
    “把裤子卷到膝盖上。”她声音清冷。
    阎伟文照办。
    叶云芬攥着药箱带子的手背暴起青筋:“你要是敢耍花样”
    “妈,”阎伟文突然笑出声,“让她治。”他直勾勾盯着冬夏低垂的睫毛,喉结滚动两下,“嫂子亲自伺候我,多难得。”
    银针在檀中穴刺入半寸时,冬夏明显感觉指下肌肉猛地抽搐。阎伟文闷哼一声,冷汗顺着鬓角滚落。她借着取针的动作,将指尖浸过灵泉水的棉团按在穴位上。
    “有感觉?”她明知故问。
    阎伟文脸色煞白,方才的轻佻神色碎了一地。自从海难后被救回来,他第一次感受到左腿传来刺痛——像千百只蚂蚁顺着骨髓啃噬。
    注意到儿子的痛苦,叶云芬像母狮子一样挤上前愤怒道:“你对伟文干了什么——”
    然而在注意到阎伟文开始抖动的左腿后,她剩下的话被咽了回去,脸上戛然而止般露出惊喜。
    “伟文!你的腿动了,动了!”叶云芬几乎要喜极而泣。
    治疗只进行了三天。
    除了针灸,冬夏也开了中药方子让叶云芬去抓来煎熬,里外并济。
    叶云芬这个时候已经对她的医术信了几分。
    这个女人,怕是有真本事。
    叶云芬自己就是外科医生,但她学的是西医,对中医以前是不怎么信的。国家不是说了嘛,要破除封建迷信!中医是没有科学证据的,里面夹杂着许多不知所云的玄学,难以让人信服。
    可有时候,就是这种毫无根据的玄学,能治好一个人的顽疾……
    房间内。
    当冬夏将最后一滴灵泉水滴入药汤时,碗底突然映出阎伟文扭曲的脸。他一把攥住她手腕,中药泼洒在军绿色被面上,洇出深褐色的花。
    “你究竟给我下了什么蛊?”他呼吸粗重,指尖几乎掐进她皮肉,“昨晚我梦见……每晚我都会梦见我们从前的日子……”
    冬夏挣开他的手,银针抵住他虎口:\"再有两次治疗就能痊愈。阎伟文,治好你,我、政扬跟你就两清了。\"
    第二次治疗那日下着细雨。冬夏刚起出足三里穴的金针,阎伟文突然从床上弹坐起来。他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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