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行,看你们的样子,我就知道,你们在笑我白痴。说实话,我理解你们这些‘乌萨斯粗口’的想法。因为你们不是将军和保罗先生从冻原矿场中带出来的‘感染者奴隶’,而是将军从罗曼诺夫周边的冻原上吸纳进来的流浪者,没体会过那种绝望的日子,自然不会珍惜这一份当下的美好生活。”
“埃尔森,差不多够了!我们当年在雪原上流浪的日子虽不及你们痛苦,却也艰辛异常。如今在德雷克将军手下谋得这样一份工作,我们也很珍惜,也很感激德雷克将军对我们的庇护。”
“咋的,你们源岩加工厂的工人们,都是知恩图报的‘情义之人’。我们这些‘东佬’难道就是狼心狗肺的白眼小人了?”
“‘感激’?呵,难道所谓‘感激’,就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你连个高风险的源石仪器都不敢主动上去操作,卡里奥,你有什么面皮,在这里和老子谈什么‘感激’?”
“你!”
埃尔森的一句话,将那名叫卡里奥的负责人激得面红耳赤。眼看气氛不对,克雷德曼也是难得硬气起来,大喝一声,厉声斥责道:
“干什么?干什么?!大家都是生活在同一座城市,一起在一个集团里工作的同僚,怎么就突然不顾同事情谊,互相攻讦起来了?!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当年将军给你们的教导,你们全都给记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克雷德曼一声呵斥,堵住了正想喝骂的卡里奥的嘴。埃尔森原本咄咄逼人的态势也因此而平息了许多,不过,这位源岩工厂的厂长似乎并不想放过这些‘东佬’。依然用一种近似阴阳怪气的语调,继续说道:
“将军给我们说过的那些教导,我都记得很清楚,克雷德曼。尤其是那部分‘集体利益’的说法,我几乎可以将将军的话,一字不漏地给背诵下来。”
“相反,我倒是觉得,刚才商量机器的时候,他们这些犹豫不决的家伙,才是真正将将军的训言,给忘到脑后去了。”
“我们的集体里,不仅仅只有我和我手下的工人,我们和将军,还有维克托博士等人,亦是集体的一部分。将军需要我们为他积累财富,发展势力,以实现他的政治抱负。而我们也需要将军的庇护,才能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