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娄伯卿有些无奈地追问。
“又骗又抢。”
出自圣老口中的四个字,语调并不深沉郑重。
听着就像戏言。
可娄伯卿知道,这不是戏言。
圣老这个想法,早在他还在罗浮洞时就提到过。
娄伯卿一直没听进耳里,是因为他觉得此事有违他的本心。
娄伯卿叹息一声:“圣老,骗抢非君子所为。”
“嘿,君子……”圣老嘲讽之色更重了,鼻孔张阔得能塞下两粒花生米,“若你想当君子,何须我多废话?庄琬瑢与丰俊朗这根红丝……呵呵”
娄伯卿眸色一闪,脸色沉下两分。
他并非真想当君子。
只是觉得,子慕予或许喜欢君子。
大部分女子,都喜欢君子吧?
可是他拿不准。
大部分女子都喜欢花。
可子慕予不喜欢。
她说她不喜欢脆弱的东西。
“骗来的情抢来的意,如何能长久?”娄伯卿虽还有意反驳,可是眼神到底没有先前那般坚定。
“情意能维持多久,从来不看过程与手段,而是要看这个男人有没有本事!”圣老说完又「嗤」了一声,这在娄伯卿听来非常刺耳。
他其实与丰俊朗性格上也有部分共同之处。
比如,心底那份骄傲,接受不了有人在他面前反复嘲讽。
“你呢,圣老?看你想法如此坚定,一定是曾经对某个女子又骗又抢,而且成功了。那么现在,她呢?”娄伯卿嘴角下沉,反嘲回去。
黑暗里的人,霎时僵住。
两只诡异的瞳孔缓缓扩张,又缓缓缩小,然后,透出一种正常的琥珀之色。
娄伯卿听圣老突然没了声音,正想着是不是自己刚才说的话过于刻薄尖酸而有些自责之时,忽然听到一阵非常细小的声响。
是故意放轻的马蹄声。
娄伯卿瞬间消失了踪迹,转眼已经悬立于茅草屋顶。
月色尽收,天地一片黑暗。
他见一个农汉提着一盏小灯,从其中一家茅屋里走了出来,快步迎向五个刚从马匹上滑落的汉子。
这些汉子穿着打扮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