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萧大人是认真的!”
“我也没说大人是开玩笑,这兵贵神速,也太神速了!”
一听说自己有罪,崔广胜直接懵了。
虽然他是暗中做了些手脚,但自信无人知道。
什么情况?
西厂就能不听取申辩直接判刑?
“大人,小人不知所犯何事……”
他连连磕头叫屈。
萧尘冷冷道,“你别喊冤了,若是你真的有冤屈,绝对不会被西厂抓,不过,本官也不妨告诉你,来西厂的人,基本都是有去无回!”
崔广胜吓得两股战战,差点就要憋不住尿了。
不过,他尤不死心,仍然一味喊冤。
有看热闹的有些不忍心,犹疑道:
“这人是不是真被冤枉了?你们看头都磕破了!”
“不好说,萧大人应该调查好了吧?”
“不过,到现在还没说他到底所犯何事,真是令人好奇啊!”
萧尘冷冷地拍响惊堂木,打破了崔广胜的幻想:
“本官见过无数喊冤的人,一开始都让人会误会,此人是世上最仁善的人,但是,往往结果让本官很心寒,人心,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窥探的东西!”
他的目光看向在场众人,“人心,最是复杂和利己!”
崔广胜身体猛地一抖,虽然一味喊冤,却有种被萧尘看透的感觉,通体生寒。
萧尘心中一阵厌恶,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叫出了龚顺,与崔广胜当面对峙。
一见到龚顺,崔广胜十分激动,暂时忘记了死亡的恐惧。
冲龚顺大喊:
“就是他,他自己杀了自己的牛,你们不抓这个杀牛的人,为何要对小民下手!”
说完,崔广胜癫狂地喊道:
“对,一定是龚顺买通了西厂的大人们,给京兆府施压,所以小民才会半路被抓,不但要被陷害入狱,还会让杀牛的人逍遥法外!”
他看向看热闹的人,声音极具煽动性:
“他们一定是勾结好了!大家想想,若是此事被你们遇到,没有人为你们发声,也可能被冤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