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良只觉得晦气,再也不想管崔广胜。
还以为今天能抓个典型,没想到自己都差点被西厂埋了。
不过,他有些好奇这两个案件是不是一件事,便问道:
“将军,现在是要审案吗?我等能看吗?”
牛大头一挥手,后面的西厂军士冲上来,把崔广胜绑了个结结实实。
“走吧,想看的就跟上!”
你们这些庸官,好好看看萧大人是如何办案的!
都学着点!
一行人浩浩荡荡朝西厂而去,路上行人一见到威风八面的飞鱼服,立马来了兴趣。
打听到今日西厂又要断案,摆摊的也不摆了,吆喝的也停了下来,争先恐后地跟着队伍,都想要看看萧尘是如何审案的。
一时间,前去看热闹的人聚得越来越多,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在搞什么大集会。
龚顺早已到了西厂,萧尘正在给他交代一会儿上庭的事。
这事儿牛大头他们已经调查得很清楚,就是崔广胜为了泄私欲,偷偷将龚顺的牛割了舌头,想借此陷害他杀牛。
就算龚顺不杀牛,在牛棚里也活不了几天,总归牛是死在了龚顺手里。
此毒计虽然简单,但却效果颇好,杀人于无形之中。
若不是龚顺求助于西厂,再加上萧尘明察秋毫,龚顺还真会被崔广胜陷害成功,杀牛可是死罪,此人之心歹毒,可见一斑。
很快,崔广胜就被带到了西厂。
看热闹的百姓比上次窦三娘抢孩子还要多,不少人都庆幸今天出门看了黄历,赶上了这么好的事。
庭审比上一次还热闹。
崔广胜跪在了地上,走了一路只想到一个脱身的办法,那就是死不承认。
他认为只要自己不承认,西厂也拿他没办法。
毕竟这么多人看着,萧大人再厉害,也不可能滥杀无辜。
“啪啪啪!!!”
萧尘一上座位,惊堂木便敲得邦邦响,衙门立刻安静了下来。
“堂下之人,你可知罪?”
萧尘的声音如阎王在世,彻底将崔广胜的希望打碎。
有些人上次就来看了热闹,见状直呼开了眼了。
“萧大人判案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