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允与商夙有何事?他俩只是有过几面之交而已。”钱满粮继续装不知,就想听秦花溪说出事情的原委。
秦花溪见钱满粮一脸好奇之色,心想,司马允定是未将实情告知钱满粮。秦花溪收回眼光,沉思片刻,悠悠道:“大表哥,商姑娘来找花溪,是为司马公子之事。”
“司马允的事她找妹妹作甚?她去找司马允便可呀。”钱满粮应声。
“商姑娘说,司马允要娶她,特来征询我的同意。”秦花溪羞的将头抵在胸前,声音也越说越轻。
“甚?司马允要娶商夙,娶便是了。为甚来征询妹妹的同意?这是什么意思?”钱满粮诧异道。
“因为……”秦花溪轻咬了咬下唇,虽低垂下头,然羞的通红的耳朵却眏入钱满粮的眼帘。
“花溪妹妹,你有话尽管说,我是你的大表哥,无需顾虑。”钱满粮鼓励道。
秦花溪沉思片刻后,抬起头来,眼神坚定地望向钱满粮:“大表哥,因为花溪与司马公子已私定终身。司马公子若要娶商姑娘,需征得花溪的同意……”
“甚?妹妹与司马允私定了终身?何时的事?”钱满粮故作惊诧,追问。
“上次司马公子送花溪回来之后。”秦花溪如实告知。
“这该死的司马允,竟敢……”钱满粮佯怒道。
“大表哥,你莫怪司马公子,是花溪倾心与司马公子在先……”见钱满粮发怒,秦花溪急的连声解释。
“司马允既然与妹妹私定终身,怎又招惹了商夙,要享齐人之福?”钱满粮面露愤恨之色,斥声道。
“大表哥息怒,待花溪细细道出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