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满粮想去看看花溪妹妹……”
“可以啊,要不叫花溪来见你?”秦亦锋打断钱满粮的话,并欲吩咐下人去叫秦花溪来厅里。
“舅舅,不用,满粮去绣房找花溪妹妹便可。”钱满粮有话要单独与秦花溪说,自是不愿秦亦锋将秦花溪叫来厅里。
“也好,满粮,今日不走吧?”秦亦锋关切道。
“舅舅,满粮要叨扰舅舅,晚饭后再走。”
“满粮,这话见外了。行,你去找花溪,舅舅去给你准备好吃的酒菜,我们好好喝几盅。”听钱满粮要吃过晚饭在走,秦亦锋很是开心。
“多谢舅舅!”
钱满粮依着老奴指引,穿过回廊来到绣房。雕花木门半掩着,屋内传来细密的绣绷声响。钱满粮抬手轻叩门扉:“花溪妹妹,是我。”
绣绷声骤停,门扉缓缓拉开,秦花溪鬓边斜簪的玉兰花随动作轻颤,素色襦裙下摆沾着几点未干的胭脂水渍。见是钱满粮,屈了屈膝,开心地道:“大表哥你怎来了?你身体可无恙?”
“特意来探望妹妹。”钱满粮笑着踏入绣房中,目光扫过案头摊开的《女诫》,又落在窗下绣架上未完工的并蒂莲帕子:“这针法越发精巧了。”
秦花溪随在钱满粮的身侧,指尖摩挲着帕角:“不过是消磨时光罢了。”
“花溪妹妹,你怎知我身体有恙?”钱满粮想起什么,转头看向秦花溪,问道。
“花溪听那商夙姑娘说大表哥受伤,需千年人参治伤……”
“商夙?她与你说的,你怎见到她了?”钱满粮不解,追问秦花溪。
被钱满粮这一连串追问,秦花溪才知自己失言了,惊的用绣帕掩了嘴,可是为时已晚。
钱满粮眼带深意地笑盯着飞霞盖面的秦花溪,静等秦花溪开声。
见瞒不住,秦花溪缓了缓心神,低垂下眼睑,轻语道:“商姑娘来找过我了。”
“商夙找妹妹做甚?她与妹妹素不相识,又毫无瓜葛。”钱满粮只当不知司马充为救自己答应娶商夙之事。
“大表哥,司马公子未对你说起他与商姑娘之事吗?”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