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听闻此言,鼻尖猛地一酸。对于陆昭昭,她是打心底里喜爱,这孩子嘴甜又孝心。她本真想将陆昭昭当成自己女儿来寄养,可却没想到,或许是受其父母之事的打击,陆昭昭这性子居然变得如此古怪,如今犯下这等大错。
她叹口气,低声吩咐身旁伺候的丫鬟,让其好好照顾陆昭昭,随后便出了门。
桑嬷嬷到来时,便见自家夫人站在院中,默默地看着墙角盛开的花,眼眶微红。桑嬷嬷脚步微微一动,看了屋内一眼,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心想:夫人这是又心软了?只是自己身为下人,又能说些什么呢?
她只好上前安抚道:“夫人,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经把京中有名望的大夫都请了,有他们为陆表小姐诊治。您且放心,陆表小姐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好起来的 。”
侯夫人闻言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回应对方,就那样静静地注视着花丛,也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一直到戌时,侯夫人送走了最后一位替陆昭昭诊治的大夫,心情愈发沉重。这些大夫口径一致,都说陆昭昭喉骨受伤,音色受损。侯夫人满心难受,却又不知该如何排解。
桑嬷嬷见她嘴唇干裂,心疼地上前劝解道:“夫人,您自打陆表小姐这边出事以后,一口水都没喝过,这样实在太伤身子了。不若我们先回去,,用些膳食,休息一番,待陆表小姐醒了再来看她。”
侯夫人这一下午滴水未进,此时身子也有些支撑不住了,只得顺着桑嬷嬷的搀扶,随着她的力道往回走。“你说得也对,”
侯夫人说道:“待侯爷回来后,我同他商议商议,看看能不能想办法请宫中的太医出来一趟,说不定太医有法子呢。”
桑嬷嬷扶着她的手微微动了一下,却也很快恢复如常。她心里有些犯难,暗忖:夫人呀,这太医哪是随便谁想请就能请得出来的?但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为免惹得夫人更加焦虑,终究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
侯夫人二人离开不久,陆昭昭便悠悠转醒。守在她床边的丫鬟第一时间察觉到了,连忙上前,欣喜地问道:“小姐,你醒了?”
陆昭昭张嘴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