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尚书皱紧眉头,一路回去,都在思索这个问题。
他想到了借刀杀人这个词,却想不到谁要借这个刀,又或者是真有那么蠢的人。
而私下里,没有其他人时,司砚也和主子提到这个事,“其实这事等回京城后,就能看出一些端倪。舒安不是回京城了么,在舒安的角度来看,周尚书已经死了,还是被您给害死了。他势必会鼓动周家告御状,这边是主谋要的结果,到时候眼看着添把火就能把您踩死,他肯定会忍不住。”
司砚的脑子,可以抵得上青山一百个。
谢泊淮嗯了一声,又问,“你觉得会是谁呢?”
“这个不好说。”司砚不好妄下结论。
“也是,到了京城就知道了。”谢泊淮道。
在谢泊淮回京时,京城那的舒安如他们想的一样,回到周家控告谢泊淮谋害周尚书。周家人一听那还得了,周尚书的两个儿子当即带着舒安去告御状,等皇上见到周家人,听舒安言之凿凿,还拿着周尚书给的信物,就算想帮谢泊淮说话,这会也不能够了。
皇上只能下令包围谢府,并派太子前去缉拿谢泊淮。
谢府外围了两层的士兵,云芝几个看到后,吓得坐不住。
还是折竹淡定点,他找到叶婉宁,“夫人可以淡定一些,如果大人真有什么事,必定会提前送信回来。您尽管吃好喝好,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大人带着周尚书去淮州,大人不至于那么蠢,在淮州杀人灭口。”
听折竹这么说,叶婉宁心里稍微安定点,确实,谢泊淮干不出那么蠢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