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府外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叶婉宁一晚上没睡好。
次日叶明岳过来,想借着送吃的说两句话,都不得机会。
“您别为难我们,我们也是按照皇上的旨意办事。”拦门的军士道,“皇上有旨,在谢大人被带回来之前,不会缺了谢府里人吃的喝的,您大可以放心。至于您送来的这些东西,还是带回去,这会儿那么多人盯着,不是我们不讲情面。”
谢泊淮可能出事,京城里多少双眼睛盯着,好些人盼的就是这一天,谁要是通融一下,马上就有人记着。
至于皇上,他现在就没什么主见,大臣的意见为主。
外边人经过谢府,有人唾骂,也有人觉得谢泊淮是被冤枉的。
叶明岳悻悻离开,回去之后,和大哥祖母说没见到人。
“见都不让见,到底怎么了?”叶老夫人眉头紧皱,从婉宁嫁给谢泊淮后,她时常会梦魇惊醒,“谢泊淮这次,真的要完了吗?”
叶明岳说应该不会,“以谢泊淮的本事,不至于全家完蛋。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被贬斥。”
叶明德更是发愁,“所有人都知道谢泊淮带着周尚书去淮州,就算真厌恶周尚书,也不该当场杀人,还让一个小厮跑了。”
在官场的这些年,叶明德越发知道,办事得果决狠辣,不然事后麻烦的就是自己。心太软的人,注定要吃亏受罪。
“让人跑了?”叶明岳越想越不对劲,“谢泊淮真要杀人灭口,怎么会让舒安跑了?”
“或许是一时失误?就算是再聪明的人,也会有失误的时候。正常情况,谢泊淮肯定不会杀了周尚书,既然周尚书死了,肯定是不得已的突然情况。”叶明德分析道。
叶明岳眉头紧皱,他觉得事有蹊跷,但是现在还不知是什么情况。既然皇上派太子去缉拿谢泊淮,他不如先去见见谢泊淮,看看怎么回事。
叶明岳要了马,带着小厮一路南下,他要尽快见到谢泊淮。
而谢家那里,谢仲渊已经半瘫了,谢泊远被流放,只剩下一个丁忧的谢泊铭在家中。
谢泊铭带着消息找到老爷子,“爹,谢泊淮不得行了,您不用再盼着他光耀谢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