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卿曾在南诏与蛮子周旋。”李隆基突然提起十年前的旧事,龙案上堆积的奏折间,恰露出半幅泛黄的捷报,那是鲜于仲通平定南诏叛乱时所献。
他眯起双眼,仿佛在端详一件精巧的瓷器,“然潼关之险,远胜洱海。若卿能如当年破蛮兵于点苍山,朕便许你开府仪同三司。”
说罢,李隆基深深地凝视着鲜于仲通,那目光中既有信任,也有期望,他接着说道:“爱卿方为朕驻守潼关,朕当为爱卿赏赐一匹良驹,以助力脚程。”
听到这句话,鲜于仲通的心情瞬间如同波澜壮阔的大海一般,难以平静。
他浑身激动得颤抖起来,连忙跪地谢恩,又是一番大表忠心,表示自己定当不辱使命,不负圣恩。
李隆基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吩咐道:“来人,带献于仲通去朕的御苑,让他挑选一匹良驹。”
话音未落,一名太监应声而入,引领着鲜于仲通离开了兴庆宫,朝着御苑走去。
鲜于仲通的步伐有些踉跄,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激动情绪之中。
李隆基面带微笑地看着献于仲通,眼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得。
这些年来,李隆基早已厌倦了用那些手段去笼络臣子们的心思。
然而,如今形势所迫,他不得不重新拾起这些伎俩。
回想起当年,李隆基对这些笼络臣子的手段可谓是运用得炉火纯青。
他深知如何巧妙地利用权力和利益来吸引官员们的支持,让他们对自己忠心耿耿。
在天下官员的眼中,他一度被视为极具个人魅力、极其体恤和体谅臣子的帝王。
然而,李隆基却并未察觉到献于仲通是诸多臣子中对他最不忠心的那几人之一。
当献于仲通离开兴庆宫后,他那兴奋激动的神色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
……
自从裴徽离开之后,杨国忠的心情格外舒畅。
他觉得自己终于摆脱了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现在可以尽情地施展自己的才能和野心了。
杨国忠意气风发,得意洋洋。
他巧妙地将裴徽支出长安,不仅如此,还将裴徽的心腹干将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