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顺着完颜百哲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女子引着完颜菖蒲缓缓走了出来。只是距离较远,在风雪的遮掩下,只能依稀看见完颜菖蒲摆手示意两人进府,而后便率先转身走入院中。
“大姐明明是去了皇陵祭祖,怎会在你府邸出现,隔了这么远,谁能看清楚那人究竟是不是大姐?你休要再耍花招!” 完颜允宗仍不死心,还在竭力狡辩,试图挽回局面。
布耳善听了此言,怒不可遏,脸涨得通红,从身后拿出岐国公主的令牌,高高举过头顶,对着完颜允宗大骂道:“完颜允宗,你莫要做得太过分!大姐就在府内,你究竟想干什么?这五千将士皆在此处,众目睽睽之下,你难道真想杀我不成!”
“你简直莫名其妙,叫大姐出来叙话,只要她发话,我绝对听从!否则,断不会轻信于你!” 完颜允宗不甘示弱,瞪大了眼睛,大声吼道。
“差不多了,给他们施压了!莫要再给他们喘息之机。” 杨炯在一旁低声提醒道。
布耳善得令,愤而转身,脸上满是愤怒之色,大声道:“既然如此,那也没必要再谈了。大姐是我请来的,你千方百计要将她请出府,存的什么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
再有,徒单将军,我这人向来喜怒无常,如今天寒地冻,保不准你妹妹会染上了风寒,到时候你可别后悔莫及!” 说完,转身便要朝府内走去,步伐坚定而急促。
徒单镒见此情形,咬咬牙,高声道:“殿下且慢!”
“怎么?想通了?” 布耳善驻足,头也不回,冷冷质问。
徒单镒翻身下马,快步来到布耳善身前,神色凝重,沉声道:“殿下说话可算数?”
说罢,目光紧紧盯着布耳善。
“有我大姐做保,你还担心什么?难道你信不过我大姐?大姐的为人,全上京谁不知道,莫要说些露怯的话,惹人嗤笑。” 布耳善语气中带着些许愤怒,转头看向徒单镒,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
“好!那末将就信殿下一回!但若是我妹妹有任何闪失,我定不会善罢甘休!” 徒单镒说着,便要朝府内走去,脚步坚定而谨慎。
完颜允宗见此情形,虽满心疑惑,但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