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单镒听了,眉头紧锁,内心纠结万分。
他本就不赞同父亲将妹妹嫁给完颜允宗,自从完颜骨碌死后,皇帝根本就没有明确表示过要立谁为储君,况且皇帝春秋鼎盛,如此早的站队加入皇储之争,绝非明智之举。
奈何自己父亲徒单山熊心意已决,他也只得无奈叹息,如今这个局面,徒单镒若真的带兵创府,那必然是重罪,虽然有父亲徒单山熊和完颜允宗开罪,可在外界看来,徒单氏便是彻底倒向了完颜允宗,再无回头的可能,这就会将徒单氏最后的退路也彻底堵死。
徒单镒不是傻子,早就已经看出完颜允宗的意图,他不惜以毁坏妹妹名声为代价,也要将徒单氏彻底锁死在他的战船上,心思之深,用心之狠,令人瞠目。
完颜允宗见徒单镒似有动摇之色,眼睛微微一眯,脸上露出恳切的神情,说道:“大哥,你要知道,我这三弟向来喜好淫人妻女取乐,更是有在女子家中男性面前做出那等不堪之事的癖好。
上次我将他逐出上京,他此番刚回来便大开杀戒,显然已丧失理智,陷入癫狂。我们一旦入府,他不知会做出何等疯狂之事,大哥千万不要中了他的圈套啊。”
徒单镒听着完颜允宗的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内心的天平开始摇摆不定。一方面担心妹妹的安危,生怕她真的遭遇不测;另一方面又害怕自己因冲动行事,陷入谋反的罪名,累及家族。
杨炯见此情形,深知时间紧迫,耽搁不得,低声对布耳善说:“徒单镒是担忧你做出过激之事。此刻,是时候提及完颜菖蒲了!”
布耳善得令,心中有了主意,高声说道:“看来徒单将军还是信不过本皇子呀!无妨,我大姐岐国公主正在府上做客,由她来做担保,你总该放心了吧。”
“你在胡说什么?大姐明明去了皇陵祭祖,怎会在你府上?你莫要在此信口雌黄!” 完颜允宗一脸不屑,眼中满是对布耳善的怀疑。
布耳善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