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药性,是段夫人给解决的。
她当时听到萧晏殊说这药是柳蓁配的,当即就气不打一处来,命那个侍女转手给丢了出去。
如果这个药物,连段夫人的情蛊都可以抵挡住。
那她之后要用什么样的药,才能对萧晏殊起效?
她又什么时候,才能够生下萧晏殊的第一个孩子,坐稳她太子妃的位置?
想到这,李幼言不由得紧紧攥了攥帕子。
如果这些药物对萧晏殊当真不起效,那她对段夫人的低头与合作,不就白忙活了吗?
想到这,李幼言轻轻放过了手上快被拽烂的帕子,双眼含泪的对着萧晏殊抬起了头:
“因为太子哥哥,我确实做了些错事,因此我才会担心不已,想要追上来好好问问。”
“太子哥哥当时的情况那么差,这要我怎么放心的下?”
一边说着李幼言,一边拿起那张已经变形了的白帕,轻轻的点了点眼角:
“过来的路上,我听路上的仆人说,太子哥哥到柳蓁姐姐这儿来了,我一时心急,这不就直接闯过来了?”
“心急?有什么好急的?”柳蓁看着落泪的李幼言,丝毫没有因为她的眼泪,而出现什么情绪变化。
“太子妃是因为萧晏殊的安危而心急,还是担心梨花的事迹败露,所以才表现的这么心急?”
柳蓁的这一番话,让李幼言的表情扭曲了一瞬,但很快,李幼言就将表情扭转了过来,再度露出了楚楚可怜的表情。
“柳蓁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你这不是默认我有问题吗?我能有什么问题呢?”
“我这个当太子妃的,难道太子哥哥有难,我还不能过来看看他?”
说完这句话,李幼言擦去了眼底的一滴泪水,用手袖遮着脸庞,指着梨花略带急促的说道:
“这个奴婢在这儿,和我能有什么关系?难道就不能是这个奴婢自作主张,来到太子哥哥身边吗?”
“说实话,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柳蓁你不是也很清楚吗?”
“因为这个奴婢,太子哥哥到底被折腾了多少次?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