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晏殊收回了留在梨花身上的视线,颇为恶心的皱了皱眉。
此时的梨花已经完全瘫软在了地上,任由暗卫压着她的脖子。
那妖媚的姿态,看着旁边的柳蓁眉头直皱,最后只能长长的叹口气,像刚刚从萧晏殊手中接回来的药瓶递了过去:
“这样下去不行,想办法给她压两颗药,压制一下。”
“毕竟,要是梨花这人就这么死在我们手里,到时候在李金那,可就真不好解释了。”
萧晏殊看着暗卫的动作,听着门外愈发尖锐的争吵。
他烦躁的按了按额心,颇有些不耐的说:
“用得着我们解释吗?眼前这一幕,到底是什么情况,不是谁都看得出来?”
“当然,对于有些人而言,我们解释还是不解释,又有什么重要的?”
说到这儿,萧晏殊看着离他们越来越近的声音,冷冷的说道:
“反正在他们的眼里,怕是只有一种答案。”
“那就是他们愿意相信的那种,那就是唯一的答案。”
听着萧晏殊说的话,柳蓁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确实如此,任何人都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就在这时,李幼言的声音从他们身侧传了过来。
她带着怒火和尖锐的声音,强撑着虚弱的气息,从旁边爆发了出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太子哥哥会来,他果然来找柳蓁这个不要脸是小贱人了!”
“来吧,都好好瞧瞧吧,闻闻这味道,这会她们是不是正尽兴啊?”
“来来来,都让开,让段夫人在这好好瞧瞧,到时候你可得在太后面前好好说道说道?!”
“好好说说,他们在这到底是怎么一个荒淫无度——”
李幼言刚踏入此地,话刚说到这,满腔的怒火和尖锐的声音戛然而止。
就像是忽然被人掐住了脖子,半饷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因为此时的萧晏殊,正站在被压着的梨花前面。
他衣冠端正,负手而立,丝毫没有她想象中的狼狈模样。
而之前被她派到这里的梨花,此时则被暗卫死死地压在地上,而据说被人调走的柳蓁,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