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掏出一个红布疙瘩。
递给浔哥。
浔哥又传递给外面的阿姐和姐夫。
小疙瘩一到手,甜丫呲着的大牙就收回去了。
银子被红布包着,麻绳系了几圈,小小的一坨卧在掌心。
她自我安慰的嘀咕,“兴许是银票呢?”
穆常安不忍打击甜丫,顺着话头点头。
心里却在暗骂陆民抠搜。
甜丫怀揣期待的解开红布,微微发黑的银锭露出来。
这下,她眼里的光彻底消失了,怒骂一声,“这陆民也太抠了,咱们把闹事的流匪都给他抓住了。
还救了五六个被偷的娃,他好意思只给咱们五两银子?
他还要不要脸啦?”
五两银子拿在手里轻的都不压手,还没她四个手指宽,透着一股寒酸劲儿。
要不是底部刻着五两字样,她都不信这是五两的银锭。
穆常安心道:陆民要是不抠,就不会拉着一大头猪出来发赏了,估计这五两的赏银,也够他心疼几天了。
“阿嚏,阿嚏!”远在县衙后院悠哉品茶的陆民连打两个喷嚏,杯盏没端稳,滚烫的茶水泼了他一手。
他哎呦哎呦呼痛,“哪个刁民在骂本官,哎呦哎呦烫死本官了。”
“大人,您先把茶盏放下呢。”师爷冲过来,心说您要是舍得把杯盏扔了,也不至于被烫成这样。
陆民似乎看出师爷所想,小心把茶盏捧到桌子上放好,转头踢师爷一脚,“你懂个屁!
这茶盏可是甜白釉的,胎质细腻、色如白玉,一个就要三两银子!”
他宁可烫自己,也绝不可能把茶盏打了。
毕竟治烫伤的药最贵也才几百文!
师爷嘴角抽了抽,面上点头,心里撇嘴,谁知道这甜白釉是真是假。
大人爱贪便宜,眼光也一般,说不定被人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