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下雪吗?
老子今个就把话撂这,不坐明个还涨价!越等越贵!”握着长刀的官爷一抱臂,嫌弃的嚷嚷,“坐不起就滚蛋,穷鬼,别来碍眼,再敢哭一声,老子打死你!”
说着一扬手,立马又别的官差站出来,对着地上的男人拳打脚踢。
咒骂声转为哀嚎声,没一会儿哀嚎声也没了。
官差一左一右拖着男人丢出队伍。
男人手里那几块黑户户的银子,也不见了踪影。
男人再惨也没人在意,他们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听说明个还要涨价,一直犹豫要不要交银子渡河的人,立马嚷嚷着要买票,要渡河!
高高在上的官差露出得逞的笑。
这些可都是肥羊,不宰白不宰。
甜丫和穆常安远远听着,没敢再往前凑,他们就是来探查消息的。
这一路除了各种惨剧,到是没发现又官差盘查,也没听说要抓人,两人心里不由松口气。
看来山里那些人还没追来,没追来就好。
最好那些人已经放弃报复他们了。
不然有他们虎视眈眈的惦记着,他们以后想走商怕是麻烦了。
走商就要进山收货,山里那些土匪和盐矿的人对他们来说就是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炸了。
想到这些,甜丫心里叹口气,他们这一两年怕是不能走商了。
得藏个一两年,等山里那些“炸弹”把他们忘了,才能进山。
眼看没发现异常,两人也不想在这儿待了。
越呆心里越难受,喉头更像是梗了一块石头,不上不下,硌的人生疼,心好像也跟着疼起来。
再待下去,甜丫觉得自己要疯。
渡口的惨剧,比现代的恐怖片还恐怖。
穆常安遥遥冲石头递个眼色,石头几不可查的点点头,远远缀在两人身后往外走。
途径人牙子旁边,他身后已经跟了十来个勾着头的流民,有男有女,还有小孩。
这些人要么长得好,要么身材好,还有几个男人看着个头很高,一看就是买去看家护院的。
人牙子依旧在流民堆里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