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女子,王菱儿上哪儿去绿夭都比那些男护卫方便跟着些,再者说,后来又遇上那个大雪天······
总之王菱儿还是勉勉强强同意了绿夭做她身边的大丫鬟,只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她时常不给绿夭好脸色看。
见小姐生气了,绿夭唯唯诺诺地垂下头。
“奴婢实在说不上来······”
若说他有本事吧,可在绿夭看来他同街上坑蒙拐骗耍把戏的也没什么两样。
那手隔空生火的把戏她幼时在闹市里就见过,算不得什么神通。
只是王员外和王夫人说那林道长有神通,她自然也不好出言顶撞。
更何况王菱儿是装病,来个骗子总比来个能人异士要好些,还能让王菱儿多装一段时间不是?
但若说那林越没本事······
绿夭张了张嘴,还是一声不吭地保持了沉默。
或许是她想多了,那个长得比说得还好听的小道长,应该就是个骗子来的。
“哼,和你说话可真费劲!”
王菱儿为了自己的终身大事,被迫困在这房里半个月之久,唯一能与她说说话的又是绿夭这个闷葫芦。
王菱儿重重地叹了口气,熟料下一秒。
“叩叩——”
!
王菱儿和绿夭对视一眼,二人眼中皆是惊恐。
“谁啊?”
绿夭壮着胆子问了句,看见王菱儿重新躺好了才敢走到门边。
映在窗棂纸上的人影身量高挑,传进房里的声音清澈得像山间泉水。
“绿夭姑娘,林某的香囊好似落在你们家小姐房里了,还要劳烦绿夭姑娘找找看。”
香囊?
绿夭应了一声,在房里找了一圈,结果还真在纱帐下面看到一枚铜绿色的香囊。
上头绣着几根翠绿欲滴的青竹,还散发着几不可察的清幽香气。
直到绿夭捧了一路,打开门将香囊递到了林越面前时,她才分辨出那是竹子的香气,令人心旷神怡的。
“林道长,给。”
林越生得清隽,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盯着人看的时候,那人只会羞得连呼吸都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