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这间清逸雅致的房间只剩了王菱儿和绿夭两人。
自从王菱儿昏迷,请来的郎中看不好病,只一味说要静养,守在院内的丫鬟少了不少。
绿夭跟在王菱儿身边的时日最长,她说的话底下的小丫鬟也不敢不听。
绿夭说房里只需她一个伺候就行,别的人自然也不会当耳旁风,还乐得躲懒呢。
绿夭左右张望了一会儿,见没人了,将房门关得紧紧的。
她倒了杯温度适宜的茶水,小心翼翼地捧到床边。
“小姐,没人了,您起来喝口水吧。”
躺在床上的王菱儿闻言还是没动,先睁开一只眼见房内确实没人了,这才半坐起来喘了一口气。
她接过绿夭手里的水咕嘟咕嘟喝了半盏,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饿了,有吃的没?天天喝那些米粥,喝得本小姐都快吐了。”
一个昏迷不醒的人,自然不能吃香喝辣,厨房里每日送来的都是适合喂给病人的小米粥。
半个月过去,王菱儿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叫绿夭从外头给她弄吃的进来,再怎么说她这院儿里每天也有十好几个人看着呢。
被迫瘦了一圈儿的王菱儿都不用扑粉,往床上一躺就是弱不禁风的样子。
听小姐喊饿,绿夭犹豫了一瞬,从怀里掏出一小包点心。
“小姐,你先用些点心吧。”
王菱儿饿得前胸贴后背,也顾不得什么淑女修养了,一连吃了好几块,才觉得胃里没那么烧得慌了。
脑袋不发晕了,王菱儿这才有心思抓着绿夭询问那个小道长的信息。
“绿夭,你看那人有几分真本事?”
她方才躺在床上装病,自然不敢偷偷睁眼观察林越,只是感受到他指尖落在自己脸上的凉意。
绿夭看着莫名其妙脸有些红的王菱儿,只以为是门窗都紧闭着,这屋里不透风导致的。
她回想了一下那位林道长的打扮,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看着面前呆若木鸡的绿夭,王菱儿没忍住声量大了些。
从小到大她同这个反应慢半拍的丫鬟说话就费劲,但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