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确实给不出。”
琉璃冷哼一声,冲郎惟危翻了个白眼。
“不过月亮样式的金圆盘,我郎家的宝库里倒是有一个。”
金圆盘?
金!圆盘?
琉璃立马笑嘻嘻地重新拉上被自己甩开的郎惟危的手,“我就知道郎大人神通广大,无所不能!”
一番折腾后,从宝库里取出来的金圆盘被琉璃抱在怀里,她才肯重新躺下去。
这圆盘是仿着月亮的样子造的,比琉璃的脑袋还要大一圈。
郎惟危哭笑不得地看着琉璃将金圆盘小心翼翼放在床的里侧,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没能躺上去,倒叫这块金子抢了先。
“高兴了?”
郎惟危将手放到琉璃眼皮上,手动帮她闭上眼,“太晚了,再不睡你明天可起不来了。”
琉璃乖乖地闭上眼,但方才的睡意转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这回不是她强撑着不肯睡,而是真的睡不着了。
她把郎惟危盖在自己脸上的手扒拉下来,叹了口气。
“郎惟危,若我说,我是不想姬况真的中了傀儡术的······”
不管怎么说,薄兰确实在漠州等了他那么多年。
如果姬况真的是个小人,她直接就提着对方的脑袋去薄兰坟前,告慰娘的在天之灵就好了。
但若是她阿娘受苦多年,不是出自姬况的本意,而是被旁人使了绊子,那她要报复的对象又得平白冒出不少人来,叫琉璃想想都头大。
听完琉璃的话后,郎惟危嘴角一抽,他确实没想到琉璃是在烦恼这个。
床上神采奕奕的姑娘还在嘟囔,“而且听桑苓说,会这种傀儡术的人少之又少,都过去二十年了,上哪儿找当初给姬况下傀儡术的人呐······”
“会找到的。”
参与了当年那桩事的人,郎惟危会一个不落,统统找来跪在琉璃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