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二嫁之身,但本王不嫌弃她。”
“砰”的一声乍然响起。
只见一个茶盏砸在雍王身上,杯盏里的茶水全倾倒在雍王身上,一瞬洇开一大片水渍。
虞晚从云觞怀里抬起头,看见神色阴沉的雍王,像是才发觉雍王在外头一样,一脸无辜又不好意思道:
“哎呀,怎么是雍王殿下在外边,臣妇还以为是什么疯狗在乱叫,一时没忍住才……”
“殿下又不是疯狗,且素来深明大义,应该不会为此责怪臣妇吧?”
雍王的脸色由青转紫,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虞晚,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他若是怪罪,不就是承认他自己是疯狗吗?
他紧紧攥着缰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胸膛剧烈起伏。
他张了张嘴,想要发作,可话到嘴边又被他强行咽下,毕竟一旦回应,就坐实了虞晚那句“疯狗”的嘲讽。
“虞晚!”雍王咬牙切齿,面上的笑容带着几分狰狞,“本王记住你了。”
虞晚像是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一脸的愧疚的说,“臣妇当真不知道雍王殿下还在外头,王爷光风霁月,是翩翩君子,怎会说出方才那种污秽之言,臣妇便以为是什么疯狗在乱叫呢。”
她一口一个疯狗,只听的雍王太阳穴突突乱跳。
他性子算不上冲动,可每次撞上虞晚,所有的克制隐忍都好像破功了,三两句话就被逼的失态。
雍王深吸一口气,强行按捺住想要将虞晚碎尸万段的冲动。
他挤出一抹冷笑,眼神凶狠的盯着虞晚,“只知逞嘴上之能有何用,虞晚,这次让你侥幸逃过去,下次你便没这么好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