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递过画像,邬子义瞧了瞧,画工着实一般。
她也有些不好意思:“抱歉,画得不好,又被铁链锁着,画成这样。但请您记住,婆婆手腕这里有颗红痣,千万别弄错了。”
邬子义一一应下,拿了信藏在身上,转身离开。
邬子义又去尚疆屋前,问官差:“洛都尹还没回来,哪里去了?”
官差只是摇头,并不多说。正巧庞交走过,邬子义赶紧喊住他:“庞将军,见到洛都尹大人了吗?这两天怎么都不待在屋里呢?”
“病了。”庞交说。
“怎么回事?”
“闲事少管。”庞交说完就走。
“什么叫管闲事啊?”邬子义还是没喊住庞交。
庞交去找临淄太守,管太守迎上去:“庞将军,齐王问罪清水河凶杀案之事,可此案先前一直由洛都尹大人负责。谁想洛都尹大人这一病许多天了,我恐怕自个儿乌纱帽不保,还带累洛都尹大人和庞将军您。不如待会儿我与您一同去趟堂皇街欧善府,问问洛都尹的意思,您看可好?”
庞交便将上次‘申阿花’以掌击毙解蛊师,且掌印与清水河凶案所留掌印相同之事大略告知,说:“我早想将那个申阿花交出去,可是尚疆说那申阿花是被人施蛊,他还在想着解蛊之法。你与我去一趟也好,若他还是时好时坏,神志不清,神医王叔和又言不能搬动,宜静心养病,我们便索性将那申阿花交出去领罪,现在就走。”
庞交、管丁走到尚疆床前,庞交见尚疆仍发高烧,问在旁边端茶倒水的绿赜:“他今日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