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话本保持着原本的样子,但是旁边多了一张纸条,纸条上的内容更是印证了他的猜测——她不仅看见了话本,还看见了自己留在话本上的字。
她会不会觉得自己很奇怪?
宋睿泽有些懊恼。
不过很快,他就没心思胡思乱想了。
他看见了摆在案桌正中间的那幅画。
这是他与她的画。
画中的他正在教她骑马。
“音音,既然入了画,就不能走了。”宋睿泽轻抚着画上的秦徽音。
翌日。秦徽音听见练拳的声音,睡眼惺忪地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身影。
宋睿泽一拳又一拳地打着院子里的木头桩子,挥汗如雨。
她朝旁边的婢女挥了挥手。
婢女早就等着了,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不敢吵醒她。
在宋宅,秦徽音睡觉是没有人打扰的,必须是睡到自然醒为止。
“我哥什么时候回的?”
“听守门的小李说回来的时候已经丑时了。”
“丑时……”
那就是两点到四点之间。
这人是铁打的身子吗?
秦徽音利索地穿好衣服,随意绾了一个头发,来到厨房开始做早饭。
宋睿泽听见身后有声音,回头一看,只看见秦徽音快速离开的身影。
“爷,小姐去厨房了。”婢女在旁边解释。
宋睿泽缓了脸色:“嗯。”
他的视线还是停留在秦徽音的方向不动。
秦徽音走后,他也没心思练拳了,让仆人给他打水,他要沐浴更衣。
等他沐浴更衣后,来到厨房,正好看见秦徽音打开蒸笼,结果被蒸笼的水气烫了一下。
秦徽音正准备用水冲一冲,却被宋睿泽抓住了手腕。他带着她来到水缸前,舀了一瓢水冲着被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