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活儿不用你自己干,你交给他们做就行了。”
“可是,他们做不出你喜欢的手艺呀!”秦徽音抽回手指。
“他们是做不出,但是相比满足口舌之欲,我更不希望你受伤。”
“我下次小心点就是了。”秦徽音推着他,“你来得正好,早膳好了,吃了再去上工。”
秦徽音把准备好的灌汤包、烧麦、牛奶蒸蛋端过来。
在她端早膳过来的时候,宋睿泽也没有闲着,他把碗筷摆放好,再把她的凳子搬到自己的旁边。
“听说你是丑时回来的,这才睡两个时辰,这样能行吗?”
“你看你哥像是不行的样子吗?”宋睿泽认真地问她。
秦徽音:“……”
行吧,她就是多余一问。
他要是真不行,也不会一大早起来练拳了。
果然,年轻就是好,生龙活虎、血气方刚的。
“对了,玉竹馆出什么事了?”秦徽音好奇地问,“启斌哥昨天来找你时说的就是玉竹馆出事了。”
“你胆子很肥,居然还敢主动提起。”宋睿泽皮笑肉不笑。
秦徽音:“……”
是的,她有点飘了。
可能是看他昨天没有找她算账,她以为此事过去了。
“哥,你听我辩解。”秦徽音抱着他的胳膊,“这一切都是为了姐妹。”
“你的姐妹给你点了几十个小倌,让小倌坐在你的腿上?”
“没有,绝对没有。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去问绿芜姐,她可是有名的老实人。”秦徽音眨巴眨巴眼睛,非常真诚地看着宋睿泽。
“听说那个叫长风的小倌长得很是俊美,你觉得呢?”
“有吗?我感觉也就那样吧!”秦徽音说道,“要说好看,哪有你好看?哥哥是世间最好看的男子。”
宋睿泽的眼里闪过不自在。
秦徽音发现宋睿泽的耳垂红了。
她偷偷发笑。
别看他整天板着脸,处理公务的时候也很有威严,其实还是青涩的少年郎。
“那个长风涉及到一桩命案,如今在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