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喜欢被牵挂被惦念,婉宁是会喜欢这样的一份关心,连带着对谢危的容忍度,都提高了好几重的上限。
“你……”婉宁看着谢危和自己交叠的手,“我记得,貌似是男女授受不亲吧?”
这么近距离的看谢危,婉宁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俊!”
原本上扬的眼尾被泪水氤氲出了红色,一双多情的眼就直勾勾的盯着人看……要不是见过他小时候,婉宁指不定还会有什么磕的想法呢。
“啊……抱歉。”可是谢危不想要把手放下,“阿婧……”
用犹豫的态度,把主动权转交到婉宁的手上。
嘶……怎么这么娇啊?
婉宁觉得自己的手,总该是找做什么。
终于——罪恶的一捏,捏住了谢危的腮帮子肉。
圆嘟嘟的,超级可爱。
“嗯?”谢危的脸被婉宁捏住,眼睛都瞪大了许多,平添了几分的无辜。
婉宁很快的就松手,她担心谢危介意这点。
谁知道,当事人谢危却是有点的怅然若失,他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
“我刚刚一眨眼,就来到了海棠树的林子里面,都没看到什么人,就去鸟笼子里面找了这只八哥。”
“也不知是谁起的名字,一只黑色的鸟,起了一个纯白的名字。”遇到了熟人,婉宁说起话来,当然是没有什么遮拦。
谢危能说,“绛雪”这个名字,是他起的吗?
怕婉宁笑他,那就不是他起的吧。
“是啊,真奇怪,那依阿婧看,它该叫做是什么名字?”
“煤球。”在刚刚见到这一只八哥的时候,婉宁就觉得,它该叫做是“煤球”。
死贫道不死道友,绛雪通过它作为小动物极其敏锐的感知,马上就觉得不对劲,头顶的发冠都直愣愣的向上冲。
两只眼睛都呆滞了,闪烁着大大的疑惑。
婉宁当然看到了谢危和绛雪的反应,这院子的主人,八成就是谢危。
而绛雪也大概是谢危养的鸟,名字是谁起的,那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谢居安,你没有说实话哦。”
少女的嗓音清甜,可是语气中带着戏谑,婉宁就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