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李牧云等人，各自盘坐在地，冥然愣神，声势小了很多。
李牧云嘴角轻笑，任由那千般经文飘忽过耳，却触动不了他内心分毫。
说是论道，实际照搬经书，讲些千百年来烂套的空文俗调，又有何益？这般东西，听了又有何用？
李牧云只是闭眼假寐，任由那两和尚肆意输出，等到他们气力不竭之时，自己自然会站出，碾压几人。
对于道的理解，比他深刻之人，普天之下，也不过寥寥几人！
他有绝对自信，必然能够赢得论道这一局！
“布施持戒如大地承载，忍辱精进似江河奔涌，禅定智慧若虚空无碍，要想练就菩提心，须得智悲双运如日月并照，空有不二似波水同体，此便是佛法真意，你等可明悟了？”
不净摇头晃脑，背起教书来朗朗上口，神情陶醉，把平日重复过千百遍的课业再度搬出，省心省力。
在他们看来，这论道之关，分明就是必胜之道，平日课业诸多修行，都得以派上用场。
不净不戒二人摇头晃脑说了一大堆，终于是停了下来，满脸得意望向李牧云等人，似乎想看几人是否已然拜倒佛法之下。
“完了吗？”
大青牛掏了掏耳朵，神色桀骜不群，润了润牛嘴，看也不看那两人问道。
“嗯，已经拜服……”
不净神色一喜，连忙出声询问，自认大青牛已然服从佛法，只是话说到一半，就被急促之声打断了。
“本神牛日你的祖宗十八代，一群秃鸟死驴贼，满嘴喷粪叫呱呱，看似头大顶用，实则就是个干屎橛，佛像金身又厚又硬，本神牛当个擦疮纸都不乐意……”
“我日你的瓮，本神牛听闻你菩萨不生不净，不垢不灭，不男不女，这等阴物邪身，可敢让俺神牛见见本像！”
“腌臜不堪，整个洪荒界里飞来飞去，指着这个要着那个，见谁薅谁，一群秃驴，嘴里说着劝人向上，干着畜生行当！”
“x￥……”
大青牛双手叉腰，嗓门大若洪钟，一句一势雄浑有力，直接问候佛家祖宗十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