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两个和尚不戒不净怔在原地，脸色彻底黑下，身后佛光纹路都是阵阵摇晃，愤怒到了顶点。
就连苦修闭口禅的不空听得这言语，神色大颤，嘴角喏喏，双眸喷火，似要将大青牛就地正法一般。
就连李牧云也是神色一顿，有些汗颜地望向大青牛。
这大青牛当真是百无禁忌，这般亵渎之言，恐怕也就它敢大放厥词了……
上方的十殿王额头一跳，连忙看向了身旁的地藏，地藏却无过多反应，听在耳里神色平常。
十殿王这才长出口气，幸亏这来的是地藏尊者，心性深邃，性子恬淡，已具佛性，若是换个暴脾气的，怕是此刻已然按捺不住。
当即连忙出声。
“大青牛！此第一轮试炼为论道，不是骂人！重伤之语莫不可有！”
大青牛听得十殿王发话，嘴里这才收敛诸多，骂骂咧咧地讲了几句，退了下来，瞟了身旁李牧云一眼道。
“好了，本神牛爽了，你上吧。”
李牧云白了这大青牛一眼，合着它就是借这个机会发泄一番不满，什么论道根本不管。
远处的不净不戒神情气愤，眼冒火星，怔怔盯着大青牛，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听得地藏传音之后这才好转许多。
面色铁青的不净气的肌肉青筋暴起，神色冷冽，声音低沉，却还是开始论道。
“我佛生起次第观自身为坛城，转五毒为五智，圆满次第为气脉明点修持，现证虹光化身，大圆满则直指心性如狮子扑人，彻却脱噶顿超三时。”
“够了，一纸空文，心性沉浮不定，西方教义半点不沾，套用经文在此卖弄，此为所谓论道之语？”
李牧云终于是冥坐回神，站起身来，抬眼望向眼前不戒不净。
不戒不净本就是气在上头，被大青牛这样痛骂一番，又是让李牧云堵住了嘴，当即汗毛直立，一身气机显露无疑。
李牧云冷笑一声，面色不变，直直望着面前二人，面对炼虚之威，没有丝毫胆怯。
“怎么？两位被我戳中心事，现在恼羞成怒，不想论道，想要直接论法了吗？”
“哼，牙尖嘴利，不过化神修士的黄口小儿，且让我们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