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脖颈青筋暴起:“直接大大方方地硬钢!
让他们看看龙国的东风列阵,看看我们的航母战斗群!
越囡就是因为摸不清咱们的底线,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秦朝来抓起一杯凉茶一饮而尽,喉结上下滚动,“上个月国际军事法庭驳回我们的申诉时,那些西装革履的法官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既然公平正义敲不开他们的门,那就用钢铁洪流让世界听见龙国的声音!”
秦朝来的话音落下,会议室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空气瞬间凝固。悬挂在天花板上的吊灯发出轻微的电流嗡鸣,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主张联合他国的军事顾问喉结动了动,金丝眼镜滑到鼻尖,他下意识地推了推镜框,镜片后的目光在秦朝来与常老之间游移,像是在权衡这场豪赌的胜算。倡导南北包抄的年轻将领背靠着作战地图,无意识地用指甲刮擦着地图边缘的塑料封膜,沙沙的声响在死寂中显得格外清晰。提出突袭敌后的参谋则死死攥着激光笔,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笔身被捏得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秦先生所言极是!” 一位鬓角染霜的老将军突然起身,胸前的勋章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沟壑纵横,浑浊的眼中却燃烧着怒火:“越囡欺软怕硬的性子,早在三十年前边境冲突时就显露无遗。如今他们得寸进尺,不用雷霆手段,难不成要养虎为患?” 他的声音带着战场上磨砺出的沙哑,字字句句砸在众人心里。几位老将纷纷点头,会议室的气氛稍有松动,钢笔记录的沙沙声和零星的议论声渐渐响起。
然而,当秦朝来掷地有声地说出 “持续不断的采用炮火攻击,用饱和式打击彻底摧毁越囡的反抗意志” 时,所有声音戛然而止。那位戴着金丝眼镜的军事顾问猛地站起,西装扣子崩开一颗,露出里面褶皱的衬衫。“这、这打法是否太奢侈了?” 他的声音尖锐得像金属刮擦黑板,“光是一枚远程制导导弹的成本,就够一座边境小学三年的经费!就算龙国这几年经济腾飞,军工储备充足,也不能如此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