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辆摩托车上的士兵见状,脸上闪过一丝惊恐,但很快又被疯狂所取代。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他加大油门,摩托车发出一声怒吼,试图绕过同伴的残骸继续追击。同时,他举起手中的步枪,对着吉普车疯狂扫射。子弹如雨点般不断在车身周围呼啸,打在车身上发出 “砰砰” 的声响,火花四溅。
梁松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他深知,再在这条开阔的路上硬抗,他们迟早会被追兵的子弹打成筛子。
情急之下,他迅速扫视四周,目光如同敏锐的鹰隼。终于,他发现路旁不远处是一片广袤的玉米地。那茂密的玉米秸秆在夜色中影影绰绰,此刻仿佛成了他们求生的希望屏障。
“晨光,抓紧了!” 梁松大喊一声,双手死死握住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猛地用力一打,方向盘几乎被他拧断。
吉普车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发出一阵尖锐的轮胎摩擦声,轮胎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痕迹,硬生生地扭转方向,冲进了那片玉米地。
车子刚一驶入,密密麻麻的玉米秸秆便如潮水般向车身涌来。粗壮的秸秆狠狠地刮擦着车窗,发出 “哗哗” 的刺耳声响,仿佛无数只手在拼命想要将他们的车子拽停。秸秆刮在玻璃上,留下一道道白色的划痕。何晨光被这突如其来的颠簸震得身体猛地一晃,手中的狙击枪差点滑落。他赶紧抱紧枪,大声回应:“梁哥,这路可太难走了!” 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慌。
梁松咬着牙,眼睛紧紧盯着前方那被秸秆遮挡得模模糊糊的道路,仿佛要穿透这层层阻碍看到希望的曙光。
他大声喊道:“没办法,只有这里能躲一躲!” 他的额头满是汗珠,汗水湿透了他的衣领。双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但他强忍着内心的紧张,努力控制着车子在玉米地里穿行。每一次车轮碾过地面的坑洼,车身都剧烈地摇晃起来,车内的物品被甩得到处都是,似乎随时都会散架。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