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昨夜是酒后乱性,是神智失常,说的话都是胡言乱语,那你现在可否清醒?”
“我当然醒着,松手!”
“醒着,那很好。”霍听潮浅浅一笑,手指探进松散的衣摆,指尖碰触过昨夜寻觅过的芳华。
“你干嘛?”
阮江月大惊失色,脸上又红又白,额头上还惊出了汗珠。
“你说你昨夜神智失常想必记忆也混乱,都不记得那些了,现在既醒着,那不如再来一次,回忆一二。
你忆起了所有,或许也就会心甘情愿想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了。”
霍听潮话说的那般温柔,眼睛却深沉的像是无底的黑洞,还带着可怕的磁力,像是要将人吸进去完全吞噬。
阮江月的心砰砰砰乱跳,如擂鼓一般,夸张地像是要跳出胸腔外。
那般激烈,被霍听潮的掌心感受的清清楚楚。
他衣袖晃动时帐曼重新落回去,俯身而下。
阮江月推搡着,抗拒着。
却额上细汗越来越多,脸上窘迫的白越来越淡,粉面桃腮惹人心荡神摇。
不知过了多久,霍听潮哑声问:“可想起来了吗?”
“没有!”
阮江月嘴硬地脱口而出,却吐出一声压抑变调的柔媚低哼,恼火羞愤地瞪向霍听潮时,竟瞧见他眼底酝着暗沉微妙的笑。
她气的磨牙,“你怎么会是这么坏……”
“你可能不知道,男人都会有这样坏的一面,只看对什么人,看在什么时候……那么年年,我们和好了吗?”
“你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你说和好就和好,凭什么?”
“我们和好了吗?”
“松、松开——”
“和好了吗?”
“霍听潮,我难受……”
“和好了吗?”
“我、我——”
“和好?”
“好。”
阮江月吸着鼻子,委屈的不得了,“你欺负人……”
“是我不该,好姑娘,原谅了我吧,以后……再别与我说不要我的话,再也不许说了。”
霍听潮沉溺云雨,将心底的懊恼,和隐隐的后怕都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