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自己修心修到了境界。
却不料心底曾经纯净空荡的地方早已经被这姑娘占的满满的,心身注定都不由己。
他受不得她冷漠无情的眼神和话语,见不得她伤痛的眼泪,和失望的背影。
这个从未想过的大跟头,他栽的心甘情愿,甜蜜非常。
……
阮江月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入夜。
身上有些酸疼,倒不至于不能忍受。
她手肘撑着床榻起身,听到外面有说话声,是霍听潮和岱伯的,说什么倒是没听清。
“醒了?”
才分辨着,霍听潮就从外面走进来,左右挂起床帐,给她端了杯水递来,坐在床边,“喝两口,润润唇。”
阮江月唇瓣、喉咙都有些干,便把水接下。
喝水时,她发现自己贴身的软绸衣裳又换了颜色,不必深思都知道是谁做的。
等茶水喝尽,她递回杯子的时候,就忍不住瞪着霍听潮。
霍听潮却笑着,手掌抚了抚阮江月的脸颊,拇指在她眼尾摩挲了会儿,“肚子饿了吧?我让人准备了饭菜,一直温着。
先吃饭。”
阮江月的肚子的确饿了,没吭声默认。
霍听潮出去吩咐送饭菜,转身回来时阮江月正在拉床边折的整齐的衣裳。
她浑身没什么力气,腰肢更是酸软,拉个衣服都不那么舒服。
霍听潮两步上前重新坐回去,也将衣裳给她拿起,披在她身上,把那乌黑披垂的长发又从衣裳内拿出,
放在阮江月的背上,手指拨动仔细整理。
阮江月坐着没动,只睇着他。
等整理好,外面有脚步声来了又去,是饭菜摆好了。
霍听潮手指一揽,抱着阮江月起身到外头,脚尖一勾圆凳摆好,又将怀中姑娘轻轻放上去。
“吃吧,都是你喜欢的饭菜。”
霍听潮为阮江月盛了饭,又盛一碗汤晾起来,再夹菜。
阮江月终于出声:“真没想到你是那种人。”
“哪种?”
“白日宣音,威逼胁迫,胡作非为,恶意满满……你还把我弄疼了!”
她说前几个罪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