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小顺着李浩的目光看过去,也想起了在冉庄手作馆的点点滴滴。那时,他们拿着刻刀,小心翼翼地在木牌上雕琢,时不时抬起头对视一眼,相视而笑。虽然手艺笨拙,但那份共同创作的喜悦,那份对未来生活的期待,至今仍萦绕在心头。
“以后,我们还要一起刻更多的木牌,把我们去过的每个地方,发生的每件趣事,都记录下来。”花小小憧憬地说道。
李浩伸手揽过她的肩膀,将她轻轻搂入怀中:“好,都听你的。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在这个宁静的午后,时光仿佛也放慢了脚步。洗衣机的嗡鸣声、西瓜的甜香、彼此的欢声笑语,交织成一曲温馨的乐章,在“花李小筑”里缓缓流淌。
暮色漫进厨房时,花小小正在研究食谱:“今晚做黄焖鸡吧,冉庄农家乐的张大姐说,秘诀是要加半勺蜂蜜。”李浩系上围裙时,顺手把她散落的长发别到耳后:“先说好,我负责掌勺,你负责尝咸淡——上次你把糖当盐,差点毁了我的糖醋排骨。”油锅里的姜片噼啪作响,她趁机往他嘴里塞了颗剥好的栗子,甜糯的滋味混着厨房的烟火气,在舌尖漫开。
餐桌中央的玻璃花瓶里,插着早晨从小区花园剪的野菊。李浩夹起一块炖得酥烂的鸡肉,吹凉了喂给花小小:“下周轮到我值夜班,你记得把阳台的绿萝搬到散光处,还有——”“知道啦!”她含着筷子打断他,“冰箱第三层有你爱吃的卤牛肉,我都分好小份了,微波炉加热三分钟就行。”吊灯的暖光里,他看见她睫毛上沾着的酱汁,忽然想起新婚那晚,她举着漏了汤的饺子,说“以后我们的日子,就要像这饺子馅,杂七杂八却香喷喷”。
睡前整理通勤包时,花小小的帆布包里掉出个牛皮本,封皮写着“国庆手账”。李浩翻开,看见里面贴着地道入口的门票、民宿的艾草香袋,还有她用彩铅画的简笔画:戴民兵帽的他弯腰替她系绑腿,旁边配着小字“原来最硬的砖石,是他看我时的眼神”。内页夹层里,还夹着片槐树叶,叶脉间用银笔画着两个牵着手的小人,背后是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