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人马在顷刻之间碰撞在一起。
维克多手中的纸棍狠辣挥出,砸在白人的身上,发出沉闷的“啪嗒”声。
一个白人刚抬起手臂,就被维克多一棍扫在肘弯,整条手臂立刻垮了下去,脸上痛苦扭曲,惨叫着跪地。
两个白人想包抄上去,维克多棍影一闪,第一棍劈在第一个白人的锁骨上,那人瞬间矮了半截,惨叫着跪倒。
第二棍横扫面门,鼻血喷溅,他仰头栽倒,后脑勺重重磕在水泥地上。
旁边那个刚抡起拳头,纸棍已毒蛇般戳进他的喉咙,他捂着脖子干呕,又被一记斜劈抽在耳根,直接瘫软下去。
这玩意的威力远比我想象中要大,跟狼牙棒一样,沾肉见血,挨着就倒,几乎没人能挨过两棍。
那几个职业打手见西蒙城的人被打的抱头鼠窜,踉跄着爬起来,想过去帮忙。
而我心中的杀意就像火苗一般猛的窜了上来。
我一个箭步上前,右腿如钢筋般弹射而出,朝着其中一人的下巴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