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袋以诡异的角度后仰,下巴像被扳手拧烂的螺丝,歪斜着挂在脸上,鲜血混着唾液呈扇形喷涌而出。
不过我并没有罢休,在他即将倒地的时候,纵身一跃,右肘早已曲成三角,骨节凸起如战斧的刃口。
借助全身重量和冲刺的惯性,这一肘狠狠凿进他的胸口。
“噗!”
这不仅仅是骨裂声,而是胸腔塌陷的闷响。
他的胸口塌出一个大洞,就跟嵌了只海碗一样,身体触电般痉挛,肺叶被碎骨刺穿,嘴里喷出的不再是血,而是粉红色的泡沫。
很快这白人只有出气没了进气,而他凸出的眼球里,还凝固着半秒前痛苦的余光。
我揪住他的头发,像翻一块破麻袋般将尸体掀过来。
他的下巴无力地耷拉着,嘴唇因肌肉松弛而微微张开,露出两排沾血的牙齿。
我单膝压住他的后颈,左手掰开他的下颌,将门牙狠狠抵在粗糙的水泥地上
随后起身,朝着尸体后脑勺猛地跺了一脚。
门牙瞬间脱落。
我捡起两颗带着牙龈肉的门牙,不紧不慢地装进口袋。
对面几个职业打手愣了半天后,才从震惊中惊醒。
最壮的那个突然暴吼一声,冲过来抡起拳头就朝着我的脸颊打去。
第一拳砸在我左脸上,皮肤瞬间绽开,颧弓在皮下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我没擦流进眼睛的血,反而把脖子梗得更直。
第二拳接踵而至,但我的双脚像生了根,连晃都没晃一下。
打了三五拳后,这白皮喘得像头被刺中的公牛,汗珠混着血水从涨红的脸上滚落。
而我恶狠狠地盯着他们,冷声问道:“打够了没有?”
他瞬间眉头皱成一团,龇牙咧嘴的再次举拳头。
我脖颈肌肉一绷,偏头让拳峰擦着耳廓掠过。
右手如毒蛇出洞般叼住他手腕,随后飞身跃起,在刹那之间,双腿像巨蟒绞杀猎物般缠上他的手臂,大腿内侧肌肉死死卡住肘关节。
这是关节技的一种,叫飞身十字固,我一百多斤的体重全部压在单臂上的瞬间,形成强制性关节技,这个白皮几乎眨眼功夫就被我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