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仲夏原本是想等几国使团离开后他们再开始正式交流,但释迦那陀认为那是浪费时间。
使团走不走,和他们没有多少关系了不是吗。
几位大师在交流。
穆修、通旭、乌哈根,包括穆仲夏的4名新学生,和塔琪兰唯一的学生庆娃,以及孟日、宝都图、乌云琪三位大师的爱徒都坐在一边旁听。
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为此穆仲夏特别把在科伦岱部落的纳木4人叫了回来。
穆修可以说是这些旁听者中听得最轻松,也理解得最快的人。
不过他习惯了在哥哥身后做一个沉默安静的(学生)弟弟。
自始至终他都只是安静地“听课”,不加入讨论。
有想要讨论的地方,私下里他会单独找哥哥。
几位大师的讨论(辩论)格外的热烈,旁听的众人听得也是极为专心,并认真做笔记。
朶帐内充满了浓郁的学术氛围。
有人轻轻敲了敲书房的房门,距离门最近的维丁动作极快地起身去开了门。
生怕耽误了听课的时间。
书房外孟日大师的近侍低声和维丁说了几句话,维丁放下笔记本关了门出去了。
很快,他就回来了。
他走到乌哈根身后跟他耳语后,把一个封口的方形小信笺交给了他。
乌哈根放下笔记本,猫着腰走到老师身后,低声:
“老师,奥拉大公派人交给您的。”
穆仲夏分心接过,点点头,乌哈根猫着腰快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重新坐好。
穆仲夏一边听塔琪兰与释迦那陀交流术法学的东西,一边快速撕开信笺的封口,取出里面折好的一张薄薄的信纸。
释迦那陀看了眼穆仲夏,继续专心听塔琪兰说。
而展开信纸,看到信纸上内容的穆仲夏却是明显冷了脸,带了不悦,或者说怒气更恰当。
塔琪兰停了下来,大家都注意到了穆仲夏的异样。
穆仲夏把信纸折好,站起来说:
“几位大师继续,我有点私事需要立刻去处理一下。”
释迦那陀:“穆大师有事,那我们明天再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