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就像之前说的那样,知道是一回事,该有的礼数又是另外一回事。
江母是特地将傅家放在最后,也是跟江孜一样的打算,就是接上傅老爷子和傅怀瑾今天就去方山村,庄子上有客房,完全能住得下。
“等等,我去书房拿点东西。”就在要一起出发回方山村的时候,江孜想起了傅怀瑾新作的两幅画,飞快的朝着书房抱去,珍重的抱着木盒再回来的时候,江母无奈的转头看向傅怀瑾:“怀瑾啊,你不用总是给阿孜准备礼物,她也不缺什么,你安安心心的温习功课,可不能让这丫头影响到你。"
“江姨,不碍事的。”傅怀瑾笑着接过木盒帮江孜拿着,继续道:“闲暇时画了两幅画而已,读书久了,正好放松一下。”
江孜默默竖起大拇指。
果然是大学霸,画画算休闲休息。
一众人回到方山村的时候还不算太晚,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布满整个方山村,不少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的村民们瞧见江家的马车,热情的打着招呼,江母掀开帘子笑着回应着。
“你们这里好啊,家家户户的关系都很和睦。”傅老爷子笑眯眯的:“等我真的干不动了,私塾交给怀瑾,我呀,就来你们方山村买个小宅子住着。”
“可以啊。”江孜立马接话:“村里也有好多爷爷奶奶呢,傅爷爷没事就可以去村里散散步,找他们聊聊天,村里新建的学堂在六月时候就开始教学了,夫子还是傅爷爷你推荐的呢,你要是搬过来,还能去学堂看看,那些小孩子们可有精力了,傅爷爷肯定喜欢。”
可不是嘛,老人家,就喜欢小孩,可爱有活力。
前期的婚礼准备、宾客邀请等都已经安排妥当,只差婚礼当天的宴席了。
婚宴交给了江孜,江母和江谌是真放心,只是在安顿好傅老爷子和傅怀瑾以后,在吃晚饭的时候问了一嘴,然后就没然后了。
真正是放心得很。
当然,江孜自认为是很靠谱的。
第二天,婚礼前一天。
江孜一大早就起来了,之前其他人忙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