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玄宗年间,倭国又派遣唐使与大唐修复关系,卑词求和,谁料想最终竟然几次引诱鉴真和尚远赴倭国,朝廷下明令不许,鉴真和尚一意孤行最终终于成行,并带去不少工匠水手和大量图籍典章。倭国如此作为是何居心,鉴真此人为博名望何其愚也。
其一,东渡之举,国所禁止,秘密成行,形同弃国潜逃。
其二,随行带去了不少工匠水手,难道这些人个个都愿弃子抛家,远离中土吗?这些人被拐带到倭国,余生难返故国,不能与父母妻儿团聚,这等行径,实在有伤人和,有违佛法。
其三,私自携带大量图籍典章,佛经竟不超半数,意欲何为,不过是自增价码罢了,简直形同间谍。
有此三端,是其自污,怎么能说别人污蔑他呢?”
陈于长叹一声,“玄奘法师西行取经,朝廷只是未允,不过是不想空耗人力物力支持罢了,且一心传扬佛法,不涉他国工匠,不窃他国非佛文籍,不为间谍事,德行高义人所共赞,且有始有终,行虽万里,终于回返,证明用心无私,德行无亏,因此坦然。
鉴真不过为了逐名,效法玄奘法师,以成玄奘法师那样的德望,但是不过是东施效颦,行径如同同叛国,哪有半点佛子形象。”
云清子道:“鉴真东渡事已经过去近千年,具体细节如何,谁也不知,不可以阴谋心妄加揣度。鉴真未曾东渡时,就已经名重中国,为传佛法的慈悲心智不似作伪,最多为人所愚,其心赤诚,不可污也。”
云清子见陈于发还要再说又道:“今日倭国与我中土势成水火,且陈总兵所言倭国亡我之心不死,终成我华夏心腹大患的言语我也认同,因此必然如陈头领所说,不会携带书籍进入倭国。但是我有一言请陈头领细思。”
“我道自昌隆,非畏魔道兴。”
“陈头领投身朝廷,为朝廷效力,我能理解陈头领的忧虑,但应当心胸开阔,闭门造车万不可取,敝帚自珍也绝非正途。国非亡于敌强,只亡于我弱。”
陈于发听了双手一拱道:“受教了。”云清子随即与青竹先生转身离去。
陈于发望着二人的背影,笑着对莫从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