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双晚转头看向李淮英:“爹爹,那您刚才为什么点头,是不是凌恒又新提拔了新的锦衣卫指挥使,让他去调查了?”
李淮英却摇了摇头:“没有,让指挥同知先暂代,此事办好了再说。”
李双晚没有接话。
陆冬青任锦衣卫指挥使数年,一身飞鱼服,一把绣春刀,能震慑得住百官,也能震慑得住锦衣卫里的其余人。
那个指挥使同知,她记得叫袁子勇,对陆冬青很忠心,如此他很有可能也是做做样子。
张子镇着急啊:“大将军,现在怎么办?将士们就算砸锅卖铁也拿不出这么多银子啊。”
李淮英深吸一口气,三十万李家军,他镇国公府每年不知要贴进去多少银子。
这些钱,过半还都是自己夫人的从嫁妆里拿出来的。
“我即刻进宫。”
李元乔脸色黑沉沉的,太子真是太过份了:“父亲,儿子随您一同进宫。拽,我也要把他拽到军营去,让他好好看看,将士们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他还有脸问他们要钱。”
“哥哥,不要冲动。宫,自然要进,但不是只有你和爹爹两个人进宫。这件事也非你们二人能让凌恒打消这个念头的。你若强行拽着他出宫,便是挟持储君,等同谋反!”
到时凌宴很有可能,借机让自己老丈人以救太子的名义放箭,他和凌恒二人顷刻间就能被射成刺猬。
张子镇点头:“少将军,确实不可冲动。闹得不好,太子再给镇国公府扣一个拥兵自重的罪名,那可就麻烦了。”
李元乔也只是说说气话罢了。
他有些泄气,虽然明白妹妹和张将军说得对,但就是感觉特憋屈。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妹妹,你有好办法吗?”
几人也齐齐看向她,仿佛她已经成了几人的主心骨。
李淮英是知道的,那首歌谣就是自己女儿弄出来的。
李双晚拧眉想了想,抬头看向站在她面前,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三个男人。
眼中已经满是坚定:“分派银子的事,人人有份。既然如此,大家便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