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跟吴孟达交代了几句,温宁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她没有马上回房间,而是在思考孙司长刚才说的话,把手里的股份处理掉。
不止出版社,文具厂的股份肯定也要处理。
那岂不是辛辛苦苦白忙一场?给别人做嫁衣?
不!不行!
温宁不愿意。她好不容易建起来的厂子,付出了这么多心血和精力,凭什么要拱手让人?
可如果不处理,最后说不定连累陆家,还什么都得不到。
怎么办呢?
温宁毫无头绪,简直要愁死了。
她有点想陆进扬了,如果他在,应该能帮他想到办法吧?可惜他不在…她只能自己支楞起来。
回到房间,温宁一点没跟秦兰提生意的事。
第二天公安那边传来消息,陆耀的案子三天后就要开庭审判,一旦判决结果下来,肯定是死罪,并且会立刻执行。
所以如果要方案,必须在这三天内找到新的证据。
秦兰这几天本就没休息好,听到这个消息,再也承受不住,当场晕了过去。
温宁和孙长征赶紧把她送到医院,温宁还要去查陆耀的案子,没时间在医院陪着秦兰,正愁不知道找谁帮忙在医院照顾秦兰,陆二婶自己找来了。
“你婆婆没事儿吧?”陆二婶搓着手,小心翼翼的问。
她已经知道陆振国被调查的事,也知道那件事是由她引起的,心里过意不去。
温宁没跟她客气,直接就安排:“二婶你在这里照顾我妈,我去找证据帮陆耀翻案。”
虽然温宁不想自己辛苦创下的事业拱手让人,可比事业更重要的还是家人,她现在没办法两边兼顾,只能先紧着陆耀的事。
温宁跟孙长征兵分两路,温宁去查孙清月的交际圈,孙长征则去找案发当晚在舞厅的工作人员。
孙清月家住在市委大院,温宁在大院附近转悠,想找机会打听。就在此时,温宁忽然听到旁边有个人也在打听孙清月,她悄悄打量着,对方是个年轻女同志,齐耳短发,模样乖巧,手里拎着一袋什么东西,包装袋上写着冯记的字样。